第二百一十四章綢緞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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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一十四章 綢緞莊
次日，容琛與雪歌兩人穿了常服離開行宮，身邊卻跟著一堆的人。
雪歌回頭看了眼，有些無奈，兩人出行，流雲和青寶自然是要跟著的，陸安然好不容易得了自由，肯定要出來走動走動。陸安然一來，丞相府的護衛就跟來了兩個，盡管陸安然臉色很不好看，但那兩人依然跟在她身邊，寸步不離，這樣的保護與之前並無多少差別，只是方式變了。
那個說自己對祁城比較了解，又是半個主人的容義，不給他們拒絕的機會就直接跟了過來。還有那個孫宏文，說什麽他是陛下派人保護他們的，肯定不能玩忽職守，所以……
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上了街，剛剛經過一場災難，許多百姓還未恢覆過來，街上略微顯得有些冷清，不過一些商鋪都開著，只是生意並不好，偶爾有幾個顧客進去。
一行人男子英俊，女子美貌，身後還跟著幾個腰帶佩刀的人，幾乎一上街，那些百姓就全部散開，遠遠的看著他們，偶爾交談幾句，顯然是在猜測他們的身份。雪歌扶額，有些不悅的瞪了眼那些非要跟來的人，陸府護衛不敢與之對視，紛紛低下頭去，容義則是毫不在乎的回看著她，臉上還帶著迷人的微笑。
至於陸安然，則是覺得新鮮，漠北的建築與東南其他地區風格有些不同，普遍低矮，看著倒也很有意思。
“前面就有個綢緞莊。”雪歌眼尖，最先看到街道右側前方的那間商鋪，仔細一看，上面果然掛著‘柴’的牌子。一行人朝那處走了過去。
還不待進店，這樣的陣仗就將鋪子裏的掌櫃嚇了一跳。不過能在柴家的鋪子裏主事，自然是見過些世面的，很快就穩定下來，親自迎了上去：“幾位客官，裏面請。”
容琛幾人進了鋪子，孫宏文和陸府護衛留在外面等候。
鋪子極大，即使這麽多人站在裏面。還很寬敞。絲毫不顯得擁擠，雪歌心中讚嘆，柴家就是大手筆。單是一間鋪子，就花費這麽多心思來弄，只要進到這裏面，看著貨架上擺放著的各色上等絲綢。就忍不住想要將其裁剪成衣裳穿在身上。
容琛盯著一處架子上的絲綢，觸手柔軟。材質上等，沖一旁的雪歌問道：“這個挺好看的，喜歡麽？”
聞言，雪歌湊過來。順著他的視線看去，顏色不錯，一旁的掌櫃。立即迎合上來：“公子好眼光，此乃天蠶絲制作而成。很是珍貴，若是為夫人做成衣裳，簡直是再合適不過。”
對這些本不太了解的雪歌，一聽掌櫃這話，就立即知道，這匹絲綢肯定不便宜。
“安然，你喜歡哪個？”雪歌側頭看著陸安然視線在那些絲綢上掃來掃去，雖然都是見慣珍品的人，但能在絲綢最盛行的地方親自挑選，還是有些不同滋味的。
陸安然笑笑，撫上一塊銀色的面料：“這個吧。”
“這位姑娘有眼光……”還不等旁人答話，掌櫃又立即跑上來誇獎陸安然，雪歌有些失笑，低聲對容琛說道：“這家鋪子是很久沒賣出過東西了麽？”
一聽這話，容琛臉上就浮現出笑意來，擡手撫上她的發，寵溺道：“你說得沒錯，確實如此。”聽到這個回答，雪歌笑意更甚，倒是一旁的青寶聽得雲裏霧裏，沒明白兩人的意思，不由得問道：“不是說這鋪子乃是柴家的麽，怎麽會沒生意？”
雪歌笑著解釋：“絲綢這種物品不論在哪裏，都是珍品，既是珍品，價格肯定就不會便宜，就算這是柴家的基地，價格比其他地區低些，尋常百姓也是買不起或是舍不得花錢來買的，這間鋪子生意自然不會太好。”
青寶這才反應過來，柴家能有今日的財富與地位，靠得更多的乃是與各個國家的生意往來，異國宮廷每年所用的絲綢用品，大多都是從東南柴家采購，這就讓他們不止維持了收入，還能大賺一筆。
一旁的掌櫃聽見幾人的對話，爽朗的笑了笑，也沒隱瞞：“不瞞幾位，小店確實好些日子沒顧客前來了，自從災荒以來，吃都成了問題，哪兒還有人來買絲綢這種東西，您們說對吧。不過今日能迎來幾位貴客，使得小店蓬蓽生輝，實在有幸。”
這掌櫃每句話都說得圓滑，加上臉上帶著和善的笑，一點不讓人反感，雪歌心中有幾分感觸，這柴家果然有些本事，連一個小掌櫃都培養的如此會說話做事。
在綢緞莊呆了不少時間，最後出來時，天色已近午時，深秋的漠北晝夜溫差極大，午時站在日頭下，讓人有些悶熱。
“我知道一家酒樓，菜色不錯，咱們先去吃飯吧。”容義開口，眾人都無異議，便跟著容義一同前去那間酒樓。
容義所說的酒樓距綢緞莊並不遠，就在這條街道的盡頭，容義率先進入，眾人跟上。這種時期，不論何種商戶，生意都顯得清冷，偌大的一樓大廳只有兩三個位置坐了人，其他都空閑著，就連那小二都趴在櫃臺上，打著瞌睡。
直到老板看見有人進來，踹了腳那個小二，低吼道：“快去招呼客人。”被老板一踹，那小二險些跌倒，下一刻卻又穩住身形，站在那裏像個沒事人似的，嬉皮笑臉的沖老板一彎腰：“得令。”
然後一轉身，看著容義眾人，飛快的跑了上來：“幾位客官，這邊請。”
短短一瞬，雪歌目光微凝了下，看了那老板一眼，然後轉到向他們跑來的小二身上，同樣側目的還有流雲。
雪歌不動聲色的跟在容琛身後，朝樓上走去。目光依舊打量著那小二的背影，這人很年輕，與一般的青年沒什麽差別。
在秦川時他們就發現，那些建築大多都不高，幾乎都只能兩層，更多的民居都是一層的房屋，青寶有些好奇的問過雪歌，雪歌也不知曉，無法回答。今日發現祁城的建築也都如此，就連這座看上去很是豪華的酒樓，也都只有兩層。
一旁的陸安然也發現了這個問題，有些不解的出聲：“這樓怎麽只有兩層？”
這個問題容琛與容義倒是知曉的，只是不待他們開口，就有人替他們回答了。走在最前方的小二聽見這話，笑了笑，熱情的為眾人解惑：“看幾位裝扮，應該不是本地人，不知道也是正常的，祁城地處漠北之中，而漠北又是平原地帶，漠北以外乃是一片沙漠，經常會有風沙，這樣的天氣影響極大，漠北的地勢沒有任何可以阻擋的物體，一起大風，風沙就會被帶入漠北眾城。所以咱們這裏的建築，不止低矮，還會統一朝著東南方，目的就是為了背風，減少風沙帶來的影響。低矮則是為了安全考慮。”
聽過小二的解釋，幾人恍然大悟，陸安然有些驚訝：“這裏距離沙漠那麽遠，也會受到波及麽？”
小二已將他們帶上二樓，安排他們在窗邊一個位置坐下，這才繼續道：“生長在漠北的人都知道，千萬不能小看大自然的力量，姑娘沒有見識過，所以才會有此一問。”
“幾位客官想吃點什麽，本店招牌菜有……”說完風沙的話題，小二開始負責的介紹起菜色來。
容琛看向容義：“你點吧。”
後者樂意做這事，不過讓他說出那些菜的名字也有些為難，所以容義直接讓小二上些特色菜，讓大家夠吃就好，以免浪費。
許是很久沒有接到這麽豪爽的食客，小二顯得有些興奮，說了句‘幾位稍等’就飛快的跑下樓去。
“那小二說的風沙真有這麽厲害麽？”陸安然依然對這事有著執著，在皇都生活長大的她，自然是沒有見識過這些事物的。
“他說得沒錯，整個漠北地處平原之上，一旦起風，風沙會掃過整個平原，影響極大。”容義開口解釋。陸安然這才點了點頭，眉目間有些憂心。容義仿佛看出她的擔憂，又道：“陸姑娘放心吧，近期是不會起大風的。”
可能因為人少，所以小二很快就將菜一道一道的端上桌，眾人走了一上午，都有些餓，此時看著這些精致的菜式，也沒有客氣，各自開吃。容琛為雪歌夾了菜：“快吃。”
直到那小二再次下樓，雪歌這才收回視線，拿起筷子吃起來，味道很不錯。
就在眾人剛吃了不久，樓下又傳來一聲：“這位客官裏邊兒請。”此時正值午飯時間，應該又有食客來了。
沒過一會兒，就聽見樓梯被踩踏發出輕微聲響，聲音越來越近，小二帶著那人上樓，雪歌隨意的側頭去看，這一看就楞住了，顯然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他。
自從上次在皇都一別，兩人已有一年多的時間未見，雪歌只知他去游歷天下，卻沒想到，會在祁城遇見他。驚訝過後，就是疑惑，他來這裏做什麽？漠北災荒一事，鬧得沸沸揚揚，她可不信他是來這兒災地游玩的。
小二帶著那人上樓，走在小二身後的人，感受到雪歌打量的目光，一擡頭，與她視線對上，亦有些驚訝，旋即對她微微一笑，算是打過招呼，便跟著小二朝遠處一張桌子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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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，容琛與雪歌兩人穿了常服離開行宮，身邊卻跟著一堆的人。
雪歌回頭看了眼，有些無奈，兩人出行，流雲和青寶自然是要跟著的，陸安然好不容易得了自由，肯定要出來走動走動。陸安然一來，丞相府的護衛就跟來了兩個，盡管陸安然臉色很不好看，但那兩人依然跟在她身邊，寸步不離，這樣的保護與之前並無多少差別，只是方式變了。
那個說自己對祁城比較了解，又是半個主人的容義，不給他們拒絕的機會就直接跟了過來。還有那個孫宏文，說什麽他是陛下派人保護他們的，肯定不能玩忽職守，所以……
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上了街，剛剛經過一場災難，許多百姓還未恢覆過來，街上略微顯得有些冷清，不過一些商鋪都開著，只是生意並不好，偶爾有幾個顧客進去。
一行人男子英俊，女子美貌，身後還跟著幾個腰帶佩刀的人，幾乎一上街，那些百姓就全部散開，遠遠的看著他們，偶爾交談幾句，顯然是在猜測他們的身份。雪歌扶額，有些不悅的瞪了眼那些非要跟來的人，陸府護衛不敢與之對視，紛紛低下頭去，容義則是毫不在乎的回看著她，臉上還帶著迷人的微笑。
至於陸安然，則是覺得新鮮，漠北的建築與東南其他地區風格有些不同，普遍低矮，看著倒也很有意思。
“前面就有個綢緞莊。”雪歌眼尖，最先看到街道右側前方的那間商鋪，仔細一看，上面果然掛著‘柴’的牌子。一行人朝那處走了過去。
還不待進店，這樣的陣仗就將鋪子裏的掌櫃嚇了一跳。不過能在柴家的鋪子裏主事，自然是見過些世面的，很快就穩定下來，親自迎了上去：“幾位客官，裏面請。”
容琛幾人進了鋪子，孫宏文和陸府護衛留在外面等候。
鋪子極大，即使這麽多人站在裏面。還很寬敞。絲毫不顯得擁擠，雪歌心中讚嘆，柴家就是大手筆。單是一間鋪子，就花費這麽多心思來弄，只要進到這裏面，看著貨架上擺放著的各色上等絲綢。就忍不住想要將其裁剪成衣裳穿在身上。
容琛盯著一處架子上的絲綢，觸手柔軟。材質上等，沖一旁的雪歌問道：“這個挺好看的，喜歡麽？”
聞言，雪歌湊過來。順著他的視線看去，顏色不錯，一旁的掌櫃。立即迎合上來：“公子好眼光，此乃天蠶絲制作而成。很是珍貴，若是為夫人做成衣裳，簡直是再合適不過。”
對這些本不太了解的雪歌，一聽掌櫃這話，就立即知道，這匹絲綢肯定不便宜。
“安然，你喜歡哪個？”雪歌側頭看著陸安然視線在那些絲綢上掃來掃去，雖然都是見慣珍品的人，但能在絲綢最盛行的地方親自挑選，還是有些不同滋味的。
陸安然笑笑，撫上一塊銀色的面料：“這個吧。”
“這位姑娘有眼光……”還不等旁人答話，掌櫃又立即跑上來誇獎陸安然，雪歌有些失笑，低聲對容琛說道：“這家鋪子是很久沒賣出過東西了麽？”
一聽這話，容琛臉上就浮現出笑意來，擡手撫上她的發，寵溺道：“你說得沒錯，確實如此。”聽到這個回答，雪歌笑意更甚，倒是一旁的青寶聽得雲裏霧裏，沒明白兩人的意思，不由得問道：“不是說這鋪子乃是柴家的麽，怎麽會沒生意？”
雪歌笑著解釋：“絲綢這種物品不論在哪裏，都是珍品，既是珍品，價格肯定就不會便宜，就算這是柴家的基地，價格比其他地區低些，尋常百姓也是買不起或是舍不得花錢來買的，這間鋪子生意自然不會太好。”
青寶這才反應過來，柴家能有今日的財富與地位，靠得更多的乃是與各個國家的生意往來，異國宮廷每年所用的絲綢用品，大多都是從東南柴家采購，這就讓他們不止維持了收入，還能大賺一筆。
一旁的掌櫃聽見幾人的對話，爽朗的笑了笑，也沒隱瞞：“不瞞幾位，小店確實好些日子沒顧客前來了，自從災荒以來，吃都成了問題，哪兒還有人來買絲綢這種東西，您們說對吧。不過今日能迎來幾位貴客，使得小店蓬蓽生輝，實在有幸。”
這掌櫃每句話都說得圓滑，加上臉上帶著和善的笑，一點不讓人反感，雪歌心中有幾分感觸，這柴家果然有些本事，連一個小掌櫃都培養的如此會說話做事。
在綢緞莊呆了不少時間，最後出來時，天色已近午時，深秋的漠北晝夜溫差極大，午時站在日頭下，讓人有些悶熱。
“我知道一家酒樓，菜色不錯，咱們先去吃飯吧。”容義開口，眾人都無異議，便跟著容義一同前去那間酒樓。
容義所說的酒樓距綢緞莊並不遠，就在這條街道的盡頭，容義率先進入，眾人跟上。這種時期，不論何種商戶，生意都顯得清冷，偌大的一樓大廳只有兩三個位置坐了人，其他都空閑著，就連那小二都趴在櫃臺上，打著瞌睡。
直到老板看見有人進來，踹了腳那個小二，低吼道：“快去招呼客人。”被老板一踹，那小二險些跌倒，下一刻卻又穩住身形，站在那裏像個沒事人似的，嬉皮笑臉的沖老板一彎腰：“得令。”
然後一轉身，看著容義眾人，飛快的跑了上來：“幾位客官，這邊請。”
短短一瞬，雪歌目光微凝了下，看了那老板一眼，然後轉到向他們跑來的小二身上，同樣側目的還有流雲。
雪歌不動聲色的跟在容琛身後，朝樓上走去。目光依舊打量著那小二的背影，這人很年輕，與一般的青年沒什麽差別。
在秦川時他們就發現，那些建築大多都不高，幾乎都只能兩層，更多的民居都是一層的房屋，青寶有些好奇的問過雪歌，雪歌也不知曉，無法回答。今日發現祁城的建築也都如此，就連這座看上去很是豪華的酒樓，也都只有兩層。
一旁的陸安然也發現了這個問題，有些不解的出聲：“這樓怎麽只有兩層？”
這個問題容琛與容義倒是知曉的，只是不待他們開口，就有人替他們回答了。走在最前方的小二聽見這話，笑了笑，熱情的為眾人解惑：“看幾位裝扮，應該不是本地人，不知道也是正常的，祁城地處漠北之中，而漠北又是平原地帶，漠北以外乃是一片沙漠，經常會有風沙，這樣的天氣影響極大，漠北的地勢沒有任何可以阻擋的物體，一起大風，風沙就會被帶入漠北眾城。所以咱們這裏的建築，不止低矮，還會統一朝著東南方，目的就是為了背風，減少風沙帶來的影響。低矮則是為了安全考慮。”
聽過小二的解釋，幾人恍然大悟，陸安然有些驚訝：“這裏距離沙漠那麽遠，也會受到波及麽？”
小二已將他們帶上二樓，安排他們在窗邊一個位置坐下，這才繼續道：“生長在漠北的人都知道，千萬不能小看大自然的力量，姑娘沒有見識過，所以才會有此一問。”
“幾位客官想吃點什麽，本店招牌菜有……”說完風沙的話題，小二開始負責的介紹起菜色來。
容琛看向容義：“你點吧。”
後者樂意做這事，不過讓他說出那些菜的名字也有些為難，所以容義直接讓小二上些特色菜，讓大家夠吃就好，以免浪費。
許是很久沒有接到這麽豪爽的食客，小二顯得有些興奮，說了句‘幾位稍等’就飛快的跑下樓去。
“那小二說的風沙真有這麽厲害麽？”陸安然依然對這事有著執著，在皇都生活長大的她，自然是沒有見識過這些事物的。
“他說得沒錯，整個漠北地處平原之上，一旦起風，風沙會掃過整個平原，影響極大。”容義開口解釋。陸安然這才點了點頭，眉目間有些憂心。容義仿佛看出她的擔憂，又道：“陸姑娘放心吧，近期是不會起大風的。”
可能因為人少，所以小二很快就將菜一道一道的端上桌，眾人走了一上午，都有些餓，此時看著這些精致的菜式，也沒有客氣，各自開吃。容琛為雪歌夾了菜：“快吃。”
直到那小二再次下樓，雪歌這才收回視線，拿起筷子吃起來，味道很不錯。
就在眾人剛吃了不久，樓下又傳來一聲：“這位客官裏邊兒請。”此時正值午飯時間，應該又有食客來了。
沒過一會兒，就聽見樓梯被踩踏發出輕微聲響，聲音越來越近，小二帶著那人上樓，雪歌隨意的側頭去看，這一看就楞住了，顯然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他。
自從上次在皇都一別，兩人已有一年多的時間未見，雪歌只知他去游歷天下，卻沒想到，會在祁城遇見他。驚訝過後，就是疑惑，他來這裏做什麽？漠北災荒一事，鬧得沸沸揚揚，她可不信他是來這兒災地游玩的。
小二帶著那人上樓，走在小二身後的人，感受到雪歌打量的目光，一擡頭，與她視線對上，亦有些驚訝，旋即對她微微一笑，算是打過招呼，便跟著小二朝遠處一張桌子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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